更新时间:2025-10-20 04:04:46
2016年除夕,日月潭畔,乐队为在酒店过年的客人们弹奏餐后乐曲,几首西洋乐寥寥落落,到了《春江花月夜》,再看周围的人,眼中有光。 那是我第三次去台湾。自那以后,四年又四年,也许再四年,想着要去新北白沙湾给李敖先生墓前献朵花,看来还要等一等。 《沉默的荣耀》在北京秋尾的降温中上演终章,前面一段我一直在想,编剧会如何收好这个悲剧的结尾,看过后,觉得好。 吴石和谷正文说,你确实很厉害,你找到了我的软肋,可是我要告诉你,这软肋,恰恰也是我们的盔甲。 有情有义,谁赢谁输。 蒋氏父子西望大陆,停厝于慈湖大溪,刀光剑影,风起云涌,想回难回,如何如何。 碧奎和朱谌之在公馆初见,“不到园林,怎知春色如许”,那么美而悠长的旋律,哪里又扯得断。就像吴石走在街市,酒后吟唱,神仙和布偶,身骑白马走三关、改换素衣回中原。 不懂辜鸿铭所说中国人之心灵,也就只能匆匆忙忙、连滚带爬。
再过几日,10月25日,是台湾光复80周年的纪念日,《沉默的荣耀》用自己的方式,为这个日子写下了一笔。 这一笔写了1949年两岸的疏离,是军事上的,是政治上的,但不是情感上的,也不是文化上的。 这一笔写了那一代东渡之人的伤痛,无论是位高权重,还是茫茫众人,称他们为外省人的人,也不过上一次、上几次的东渡之后。 这一笔写了曾经默默无闻之人的石火雷鸣,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“若一去不回,便一去不回”。因为,人之所以为人,不问可不可能,但问应不应该。 这一笔写了历史的一个曲折,这个曲折不仅是从旧入新,也还有东西交冲,但曲折改变不了方向。 当我凝视地图的东南,回想十年前乘机飞往台北时,从舷窗里看到的云上玉山,感觉是如此之近。 情绪到了,那一天也就不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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